茌平的豆腐坊可谓遍布城乡,加工豆腐皮的也不计其数,可唯独杜郎口的张秋和做的豆腐皮豆香浓郁,干薄筋道,含水量极少而且卖时不上称,四张半豆腐皮卖一斤的价钱,不足一斤却远比一斤出数。因而他的豆腐皮卖不完别人则无法开市,久之脱颖而出,众人群起效仿,成就了一方名吃。
美食类型:特色小吃
美食推荐:茌平县杜郎口镇政府驻地
配料表:精面粉、鲜鸡蛋、奶油、冰糖、芝麻、酵母粉、泡打粉。
麻花文化:
麻花,属中国传统食品,它的出现年代已难确切稽考,但至少不下千余年,其形便来自中国结,中国结的出现,最早可追溯到上古时期的“结绳而治”,到了明、清,“结”又有了宫花之称,而麻花则取其形似麻绳,美丽如花之意。麻花、宫花,形如同胞,出自一辙。麻花之结,其实就是一根中国结的基本绳构成的中国结的基本结,盘长结的变形,只是,前为装饰之物,后为食用之物。
磁器口,素有重庆嘉陵江上第一水码头之称,早在明清时期,便有古镇麻花的出现,而民国时,磁器口河街的麻花,已成为南来北往之人的“扎包”,即礼品和佐酒之食,民间早已流传的那句重庆言子“麻花下酒──干脆”便是一大明证。到了民国陪都时期,古镇更是繁华鼎盛,被民国政府主席林森亲笔题为“小重庆”。古镇麻花更是流传甚远,遐尔闻名,成为旅游、馈赠、居家、休闲之佳品。因其选料上乘,手工精制,具有香甜酥脆,入口化渣的特点,深受人们喜爱。近年来,随着古镇的开发、复苏,磁器口传统美食之最的麻花更是备受消费者欢迎。新民遥唱曰:“磁器口,一大宝,古镇麻花绞是绞”。
一窝丝饼是“怀安三宝”之一,起源于渡口堡乡马市口村。怀安县渡口堡乡马市口村在旧时是个“鸡鸣三省”的地方。南临东洋河,北倚古长城。明朝时是通往蒙古的要道,各地商贾、马贩子云集于此。马市口人开饭店者与日俱增,“一窝丝”烙饼就在这种繁荣的经济环境下诞生了。
据说在清光绪年间,“一窝丝”烙饼店的掌柜郭生堂和一家姓刘的同期开店,两家在生意上竞争激烈,都想以一技之长压倒对方。有一年从怀安南川来了个外地做工的,人称陈大师傅,会做一种特殊的烙饼,用上等白面、麻油做成三尺长的拉面,然后取其一根卷在一起擀成饼,放在锅里加麻油烙熟,形状就像曲蜷待腾的蛟龙,提起一根线,放下一窝丝。从此郭家店顾客盈门,生意兴隆。店主郭生堂亲自动手学习绝技,在掌握要领和诀窍的基础上不断改进和创新,后来成了远近闻名的“一窝丝”烙饼创始人。
“一窝丝”烙饼制作精细,做工考究,在选料、水温、和面、切面、拉面及时间火候上都很有讲究。刚出锅的烙饼油晶晶、黄橙橙,色、香、味俱佳,吃起来香喷可口,是家庭和单位迎宾待客的上等食品,流传至今。
伊尹治国美食养生宴,把握了伊尹治国、养生、美食三个理念。伊尹以鼎烹说汤,分析天下大势与为政之道,主张“居上克明、为下克忠”,注重尊贤、用贤。“治大国若烹小鲜”是对他的高度评价。《汤液经》为后世食疗、养生理论的发展奠定了基础。伊尹五味调和等烹饪理论,被历代宫廷食典延续使用。本套宴席既体现了伊尹时期的美食养生文化,亦体现了伊尹的治国理政思想,是上古治国美食养生的生动再现。
史口五香肴鸡已有百多年的历史。最初是从烟台传入的,后来经过不断改进、创新,逐渐形成了色鲜形美、醇香可口、具有独特风味的当地名吃。史口五香肴鸡的制作工序非常复杂考究,精心挑选的优质肉鸡,经过杀、褪、扒、盘四道工序初加工后再进行煮、烧。煮鸡时,把事先称量好的豆寇、白芷、丁香、肉桂、八角、花椒放入锅内老汤之中,配以适量食盐和酱油,文火细烧,煮至鸡腿肉开花即可起锅。烧鸡时,先在锅内抹上油,再放入适量红糖,离锅底一筷子高出,放上铁篦子,然后把煮好控干的鸡摆在铁篦子上,点火烧鸡。烤到鸡体发红即到了火候。烤好的鸡出锅后,用小刷子蘸香油,薄薄地在鸡身涂一层。特别是鸡腿被折断的地方要涂到,谓之“封口”,不易变坏。近年来,史口五香肴鸡销售量不断增加,成为远近闻名的特色名吃。目前,全镇肴鸡生产户已发展到200多户。
这日在高淳老街上闲逛,不经意发现一面临街的纱窗后,几个身穿蓝印花布衣的女子正在低头忙碌。只见她们两人一组,解开一个四四方方、软塌塌的纱布包,里面竟是一整块巨大的豆腐,白白嫩嫩十分诱人。随即,这些女子又每人操起一把刀,只见刀起刀落毫不干扰,顷刻间,巨大的豆腐已被“肢解”成几千块。手法之娴熟,让人望而生畏。紧接着似乎是“分装”,摊开一面手帕大小的纱布,抓一块小豆腐置于其上,拇指前拨,两小指左右一挑,腕力向前送,一个漂亮的前滚翻,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布包便置于台前了!木板上的小包越堆越高,隔窗而望的众人们,呼声便也越来越高。
这是什么手艺?心里想着,眼睛便好奇地张望。只见头顶是印有“薛记”金字的大红灯笼,前方几步之遥的木板门大开着,一名身穿红色唐装的青年男子,正举着包装精美的豆腐干笑迎顾客,原来是高淳的老字号薛记。据说这里的豆腐干是选用上等的黄豆磨浆、经过三次滤渣、压制,最后用薛家祖传配方煮成的。薛家的-传人薛连寿告诉我们,薛家铺子每天凌晨两点开始泡黄豆,经过几十道手工工序,到下午五点时新煮的豆腐干出锅,立即真空包装,绝对不含防腐剂等任何化学成分。他的真诚说服了我,心动之下买一包尝尝,香嫩细腻,齿颊生香。豆腐干也可以吃出这样的味道,突然让人觉得有些奢侈了!
又是浓浓的豆香,伴着薄薄的烟雾蒸腾开来,原来是滤过最后一遍的豆浆出锅了。薛连寿的母亲,也是“薛记”的老板娘许小头,悄悄地盛来一杯,热情地邀请我们进屋坐坐。这豆浆的味道同样是生平没有领略过的,主人介绍说:“像这样的一杯豆浆,在外面的早点摊上通常要冲四五杯呢!”她又带我们来到里面的工作间,果不其然,大灶上吊着几大包豆浆,外面包的不过是普通的纱布,竟然一滴也无法渗漏,其纯其浓,让人啧啧称奇,心服口服。
老街上的人告诉我,老街豆腐干有香干、臭干两个品牌。香干咸淡适宜,甜而不腻,香味纯正,慢慢咀嚼,鲜滴滴、甜丝丝、油蜡蜡、咸滋滋,满口含香;臭干呈淡绿色,口味是一种带香的臭味,名臭而实香,鲜味独特,难言其状。
小小的一枚黄豆,从夜半迷朦时起,经过无数道磨、沥、压、蒸、煮,凝聚无限心思,再到斜阳昏沉,才能脱胎换骨,变成豆腐干的一分子。这样的情节让我有说不出的感动。至今还记得薛记那豆腐干和豆浆的美味,那味道,不知怎的就铭刻在脑子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