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樵山的大饼,已有300年历史,远近驰名。西樵大饼外型圆大,大者有2市斤,一般也重半斤,也一两左右的小饼。它颜色白中微黄,不起焦,入口松软,清香甜滑,食后不觉干燥,可与鸡蛋糕比美。制作过程是,选上等白面粉,白糖、猪油、鸡蛋,配以山上甘泉水,以发酵,作成饼性,在炉中烘制而成。又因饼子形如满月寓花好月圆的好意头,因此西樵人嫁娶喜庆、探亲和过年过节,都以此作礼品送人。
明朝弘治年间,方献夫任吏部尚书时,一天四更起床,准备用早点,岂料仆人迟迟没拿上来。他到厨房一看,厨子迟了起床来不及做点心。方献夫见案板上有已发酵好的面团,便急中生智,叫厨子在面团中加上鸡蛋和糖揉匀,做成一个大饼子,放在炉子上烤。一会儿饼子烤好,方献夫用布包好,匆匆上朝去了。
方献夫来到朝房,见还有时间,便拿饼子就着清茶吃了起来,饼子松软甘香,十分可口。同僚们闻到饼香四溢,都咽口水了,有官员还探过头来问吃什么饼子。方献夫故乡情浓,不假思索便说:“这是西樵大饼。”散朝后,方献夫命厨子如法炮制,做了几十个大饼子,第二天上朝时带到朝房,分给同僚享用。同僚们边吃边啧啧称赞饼子可口,西樵大饼便在朝中美名扬了。方献夫也经常命厨子烤制,供自己吃或招待客人。
后来方献夫称病还乡,在西樵山设石泉书院讲学10年,将制饼方法教给山民。好方法加上西樵山好泉水,制出来的西樵大饼更可口了。
到了清未民初,西樵大饼做得最好的是离西樵山不远的民乐圩一饼家,它制出来的西樵大饼除了甘香、松软、清甜外,还有刀切不掉渣,暑天在桌上放上10天半月不变质的特点,广州、佛山的商人纷仿制,但色、香、味均无法与地道的西樵大饼媲美。
据有关书籍记载:入炉时,它能使饼不易粘底,使操作的人容易判断饼的生熟,使饼保持洁白的色泽;出炉后,人们可以根据它判断饼的卫生,假如大饼外层的粉没有了,说明大饼已被人动过,内行的人就不会买。因而西樵大饼一般是不准多动的。
作为民居建筑的重要装饰艺术,由精湛的技艺、深厚的文化内涵与独特的艺术手法熔铸而成的砖雕,清新质朴而又巧夺天工。砖雕对整座建筑起着点题作用,不仅突显着户主的身份和意趣爱好,也载负着各个时代不同的文化传承,留下了时代深深的烙印
清光绪末年(1896),河北抚宁杨玉田携家逃荒落户于吉林洮南府(现洮南市)。为养家糊口,以摆摊烙饼为生。因技艺独特,饼香诱人,受到了当时督军吴俊生
(吴大舌头)的偏爱。又因杨老先生幼患天花,面有微麻,故称为杨麻子大饼。
第二代传人杨庆得其真传,生意更加兴隆,名满大草原,飘香东三省。第三代传人杨福贵承继祖业,博采众长,推陈出新,形成杨麻子大饼、杨麻子馅饼、杨麻子烩饼等十余种系列产品,经营至今,长盛不衰。
杨麻子大饼创始以来,历经沧桑,独树一帜。自1986年经国家工商总局商标注册后,曾先后荣获“国家金奖”、“中华名食”、
“传统名点”“大众喜爱的风味小吃”等多项大奖。
以羊肉、西葫芦及佐料、调料制馅,以菊花瓣状面皮包馅,捏成梅花形,笼蒸即成。皮薄、馅大、香醇、利口,食后齿颊留香。
腌酸菜晋北民间多用长白菜。白菜古称“菘”,是菜之美者,有“春初早韭,秋末晚菘”(《南史》)之称。白菜好吃,但过冬不易,大同民间就制成酸窝菜:去黄叶、净水洗、开水烫,冷却后码进缸内,撒上花椒、红辣椒、小茴香、食盐等,注入凉白开水,再以净石压紧,放阴凉处发酵2个月即可食用,酸甜利口,清淡实惠。若以之氽白肉、煲鲤鱼,俱成佳味。雁北农户还腌制一种什锦酸菜,与德法洋人暗合,用甘蓝做原料,无处寻求杜松子,却掺入芹菜丝、胡萝卜丝,亦成其美。德法的酸甘蓝丝在法式大餐上,要配以熏猪蹄用金刀银叉来吃。雁北农户则水津津夹出几筷,就小米粥、山药蛋,闷头猛吃,有一股北路梆子的粗犷与豪气。
在晋中,平定黑豆叶腌酸菜从尧帝“黎藿之羹”(《中国历代御膳大观》)起,经过了那些“抱瓮聊度日,尝羹谋岁卒”(清代李正元《豆叶吟》)年代,已融入了家乡风土食俗的深厚感情。平定秋后做过冬准备,沤豆叶酸菜必为重要一项:采回豆叶,切丝氽透,凉水过凉,入大筐内上压青石挤干水分,然后再放入瓮里捣实,压上石头,添入清水、米汤待慢慢沤制。这样腌制的黑豆叶酸菜,可炒、可煮,败火消炎。当地人津津乐道的不只是菜,还有它的故事和诗文。
如果腌酸菜是过冬贮菜的古老真功夫,酱菜则已发展到专门制菜的大学问。山西做酱历史悠久,太原府酱、曲沃面酱、襄垣黑酱曾负盛名,为酱菜发展提供了基础。像大同红丝菜,原名“什香菜”,是老字号“庆和泉”酱坊的传统产品。每年秋天,该店将优质苤蓝去皮洗净,对角切成四块,一层苤蓝撒一层盐,码在池中腌制,6个月后取出切丝脱盐,入甜面酱中酱制15天,再将白酒、黄酒、鲜姜末倒入拌均,即成色亮、脆嫩、咸甜、醇香的佐餐小菜。
山西酱菜还有晋中的搅醋丝,相传源于明代,制法是白萝卜洗净,切成筷粗条状,置太阳下晒脱水分,再上笼蒸后晾凉,加酱油、醋搅拌,放在缸里密封半年。搅醋丝,色呈酱红、味含酸甜,口感软中带筋,配一碗细长的面条,既助食欲,又助消化。山西腌菜中名气最大的要数晋南临猗的酱玉瓜,1915年在巴拿马博览会上曾获金奖。这种以玉瓜和面酱为原料,经过半年腌制而成的酱菜,清脆爽口,曾畅销国内外,还远销日本和东南亚。但当四川榨菜跻身于世界三大腌菜之列,酱玉瓜却于市场踪声难觅,着实为山西人的一件憾事。即便像六必居、万新合这样的酱菜晋商老店,也扎根于北京、潼关,绽放它金字招牌的不落光辉。
红尘难掩晋俗风韵,洗去历史铅华的山西腌菜在返朴归真的文化潮中,正当崛起。想那文天祥后人文剑峰在英国开中餐馆,以一碟中国腌菜结识富孀而继承千万资产,是数十年“腌菜为媒”的敬老情谊。可见腌菜正如那“在水一方”的“伊人”,对老一代充满一份依恋的情怀,对新一代诉诸一份简洁的时尚,对事业未竟者是一份范仲淹“断齑划粥”、曹雪芹“冬噎酸齑”的励志。
若是烹字章章氽,必有腌文历历陈。诚如吾辈者当从宋代朱敦儒的 《朝中措》中品味一份腌菜的真谛:“先生馋病老难医。赤米餍晨炊。自种畦中白菜,腌成饔里黄薤。肥葱细点,香油慢焰,汤饼如丝。早晚一杯无害,神仙九转休痴。”
小酥肉在运城一带民间宴席多取羊肉制作。而晋城行菜则选用肥猪膘先煮再蒸后炸,称“紫酥刀背”,是上党地方传统菜肴,而其民间多选五花肉先炸再煮后蒸,称“胡卜肉”,是逢年过节、喜庆婚筵必上的菜肴。长治一带则改良创新有酥肉芥末粉皮汤,已为当地名吃。全晋会馆改良创新有王家小酥肉酸菜鱼唇菜,据传晋商灵石王家主人王谦曾参加康熙六十一年乾清宫“千叟宴”,受御赐龙头拐杖一把和鱼唇菜一道。王谦回乡后,命家人将鱼唇配以山西小酥肉、酸菜烹制,味道极美,成为王家家宴的头菜。东南亚王氏宗亲会客人在全晋会馆品尝此菜,赞不绝口,并留诗纪念“春风走马汾水边,丰年留客作清欢。几回梦里今非梦,王氏宗亲聚太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