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-普遍爱吃肉,肉以牦牛肉、绵羊肉为主。藏族人只吃偶蹄类牲畜,不吃奇蹄类牲畜。如马、驴、骡肉等。他们不爱吃山羊肉,认为山羊肉伤肾。谚语也说:“山羊肉上不了席。”狗肉更是西-深恶痛绝的,骂人“吃狗肉的”,是非常严重的事。老一辈人普遍不吃鱼,这与这个民族虔信佛教、忌讳杀生有关。而且,鱼往往被认为是龙或水神的化身。
宰杀牲畜多在初冬进行,此时牛羊正肥,有利于在高原的寒冬中冰冻。宰牛的方法,主要为闷死,目的是使血留在体内。杀羊时先缠住4脚,然后用短刀直刺心脏。肉有生吃、风干吃和煎、炒、烹煮几种吃法。
面对一块新鲜的牛肉或羊腿,食者拔出锋利的藏刀,挑选最可口的部位,频频切割,并用刀尖挑进嘴里。常年啖吃生肉的人,技术非常娴熟,吃得津津有味、富有节奏。一大块带骨的肉,很快就被吃得干干净净,只剩一副骨架。现在啖吃生肉已逐渐减少,而吃风干牛羊肉仍然非常盛行。西藏各地气候高寒,干肉可以经年不坏。干肉有两种形式,一种是整个保存起来,藏语叫“歇考”,意即整肉腔;一种是切成1尺长1寸宽左右的肉条,挂在雪风里吹干。西藏最著名的干肉产在羊卓雍湖边,称为“羊卓干素”,酥油清润,再蘸辣椒盐粉,吃一次准让你终生难忘。
禾秆草,便是成熟禾稼收获脱谷后的茎秆,无食用价值。广州方言有:“禾秆冚珍珠”之说,意思是以毫不值钱的稻草掩盖贵重珍珠,寓意有钱人不显富,外表看不出。确实,不要说金银珠宝,就是相对于普通食用品而言,禾秆草都是属于廉物乃至贱物的。但禾秆草却并非废物,相反,以价值最低而用途最广而论,禾秆草甚至超过老姜、陈皮。关于禾秆草,广州方言还有一句是:“识佢就系宝,吴识佢就系草” (“认识它就是宝,不认识它就是草”)明言禾秆草(也泛指药草)所谓“贱”或“宝”的价值判断全赖于观者有否足够的学识和经验。
事实上,禾秆草的用途非常广泛,涵盖衣食住行:如可作燃料,不像北方林丰,珠三角水网纵横,林木很少,非独舍外炙烤狗肉,乡人煲水、煮饭、炒菜等样样都很倚赖燃烧禾秆草;又可作肥料,翻耕时,农人将上次收割所剩禾秆草头翻至泥下,沤罨后就是很好的有机肥,而禾秆草作燃料所剩余灰又成农人常用的富钾无机肥——草木灰;还能作救急饲料,冬季缺少鲜草,用禾秆草配合甘蔗尾作饲料能让耕牛安度寒冬;也能作席垫御寒,寒冬中,缺衣少被的人家会在席下先垫上用禾秆草编织的禾秆毡再睡,便会温暖许多;甚至建屋,乡人将混和泥浆的禾秆草把挂在搭好的竹架上,层层叠高成墙,各墙上亦架有竹架,再以竹篾压实的禾秆草铺设其上作顶便成屋,虽不若砖房耐久,但也能遮风挡雨;铸造时常将禾秆草煅灰覆于炽热的金属熔浆上,可免热溅伤人;糯稻的禾秆草还能入药,主治虚汗、盗汗、多汗症,也治丝虫病、传染性肝炎,《本草纲目》也载有用糯稻秆、根治消渴饮水、喉痹肿痛、下血成痔、汤火伤的药方;更有造纸、织草鞋、搓草绳、作包装防碰填充料等等妙用。即使在塑料充斥的今天,你在广州街市还能见到有些“固执”的菜农依然用禾秆草来捆售蔬菜,或不时髦但绝对经济环保。
伊尹治国美食养生宴,把握了伊尹治国、养生、美食三个理念。伊尹以鼎烹说汤,分析天下大势与为政之道,主张“居上克明、为下克忠”,注重尊贤、用贤。“治大国若烹小鲜”是对他的高度评价。《汤液经》为后世食疗、养生理论的发展奠定了基础。伊尹五味调和等烹饪理论,被历代宫廷食典延续使用。本套宴席既体现了伊尹时期的美食养生文化,亦体现了伊尹的治国理政思想,是上古治国美食养生的生动再现。
南瓜,云和俗叫“金瓜”,是民间最普通的蔬果。山区农民房前屋后,田头地角大量种植,困难年景,它是救命主粮以瓜代饭,吃得边皮肤都发黄;年稔岁丰,这代主粮的瓜果,又会降格成为猪饲料。但想不到聪明灵巧、善于烹调的农家主妇,还能使它变化成为美味佳肴,接待贵宾的地方特色食品,“金瓜丸”就是其中之一。每年除夕团圆宴,就缺少不了这位名角,它名字高雅而寓吉祥,味道鲜美,风格特异,又非珍禽异兽、山珍海味所能媲美,它比肉不油,比鱼不腥,比山珍不清淡,比海味不鲜浓,可说是集百家之优点而无百珍之异味。浓淡适口,鲜香诱人,主料价廉物美,配料亦极普通,难怪民俗中流传久远!笔者从记事起,上至祖母、父、叔,下至子侄,人人爱吃,数十年来,每逢年节,年年不能无此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