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藏山羊外貌特征:西藏山羊公母羊均有角,个体小,体质结实,前胸发达,肋骨拱张良好,母羊乳户不发达,0小。
西藏山羊每年可剪毛、抓绒各一次,成年公羊剪毛418.3克,抓绒211.8克,母羊剪毛339.0克,抓绒183.8克。由于体格小,产肉量很低,成年羯羊宰前体重25.5公斤,屠宰率48.3%。母羊有3个月的泌乳期,日均产奶0.2公斤,母羊性成熟晚,1.5岁初配,一年一胎,一胎一羔,产羔率约110.0。
酥油桶是藏族人民的生活必需品。酥油桶分两种:一种是从奶中提取酥油的桶,叫做“雪董”,这种桶较大,高约1.3米,口径近0.33米,是牧区经常见到的生产酥油桶;一种是家庭日用的酥油桶,藏语叫“雪董”,这种桶较“雪董”小,高1米左右,直径约16厘米。有的酥油桶很小,只有30多厘米高,宜出门时用。
酥油桶一般由两个部分组成:一部分是桶筒;一部分是搅拌器,叫做“甲罗”。酥油桶的制作十分讲究,桶部用木板围成,上下口径一般大,外围用钢皮箍,上下两端用铜做花边,可以打出各种花纹,显得精美、大方。“甲罗”制作比较简单。先做一块比桶口稍小的圆木板,木板上凿4个小孔,以便在桶内搅拌时,液汁和气体可以通过孔上下流动。圆板的中心安上一根比桶长30厘米的本柄,木柄同样用铜箍在把手部分,作为酥油桶的装饰。
做酥油桶的木料,一般用红桦木或红松,雅鲁藏布江中下游一带的红桦本,更是做酥油桶的好材料。
现在,很多古董店里,都有着各种不同的鼻烟壶收藏,据说藏族的鼻烟壶在收藏品市场中是一种很热门的收藏品。很多人都喜欢从鼻烟壶中寻找古代藏族同胞们的生活轨迹。而由此也衍生了人们对鼻烟壶历史及文化的研究。据专家介绍,鼻烟壶按其质地来分,大体可分为四种,即角质、皮质、木质、镶珠宝类等。角质的鼻烟壶多为早期产生,牛角、公黄牛角、公犏牛角、羊角、岩羊角、鹿角等都可以做鼻烟壶;皮质鼻烟壶,材料大都取自獐皮的颈部至颈下端的皮,这种鼻烟壶可以让烟末与袋内粗糙的表面磨合得更细。很多藏族人还会在烟袋上穿一条皮绳,并系上小铜铃,当鼻烟壶在拇指上敲击的时候会发出悦耳的铃音,让吸烟者乐在其中;木制鼻烟壶,一般取材于优质的木材,其造型有空心圆形,也有上下合盖形;珠宝类鼻烟壶,这种鼻烟壶是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的结果,当西-民的物质生活日益丰富时,人们的审美观也不断提高,对鼻烟壶的质地和造型就有了更高的要求。珠宝类鼻烟壶一般选用珊瑚、翡翠、绿松石、象牙、细瓷、玉石、青金石、玛瑙、水晶等材质。
西藏的鼻烟壶文化并不是单独发展出来的,它的发展受到了相邻区域、民族、国家之间的影响。比如清朝时期,中原王朝盛行的鼻烟壶大多造型细腻、精致、小巧,形状多为扁圆形。流传到西藏后,影响了西藏鼻烟壶的发展,形成了粗中带细、刚柔并济的特点。正是因为人们对鼻烟壶文化的热捧,使它渐渐成为藏族人的身份象征,同时在送礼馈赠、争奇斗富乃至官场贿赂方面也有了它的身影。据一位鼻烟壶的收藏家介绍,西藏的大多数鼻烟壶皆出自民间作坊,所以在题材的选择与创新方面,有着民间特有的朴实美,而这种风格也正是藏民族的性格在器物中的表现,了解了鼻烟壶,也算是了解了一部分藏民族的传统文化了。
波密主要产马麝,体形较形林麝大,吻较长,全身呈棕色,通常仅颈部有少量模糊黄点,颌颈下和腹部呈黄白色。雄麝上颌犬齿发达,露出唇外,向下微曲,俗称“獠牙”;脐部有香腺囊,囊内包含
香。雌麝上颌犬齿小不外露,也无香腺囊。
麝的视觉发达、听觉灵敏、行动轻捷,但性胆怯,常于晨昏单独活动。栖居在海拔较高的灌木林或针、阔叶混交林地方的麝一般毛色较深;生活在青山有小块草地环境中的毛色较浅,但毛的下部均呈灰白色,向上颜色逐渐转深并有光泽。麝毛微呈波浪状,十分轻软,可制高级藏式垫子或枕芯。
阴干的麝香囊即为“整麝香”,又称“毛香”,为扁圆形或椭圆形的囊状体,重量依年龄不同而异。囊内的麝香仁有浓烈香气,为猪肝色或紫红色大小不等的颗粒和粉末。但幼雄麝囊内分泌物呈脓状,不能作药用。颗粒状的麝香仁习称“当门子”,多呈紫黑色,油润光亮,质量最佳。麝香的主要成分为麝香酮,约占麝香纯干品的0.5-2%,此外尚含有多种雄(甾)烷衍生物以及麝吡啶等。
麝香性温,味辛,开窍,通络,辟秽,散瘀。对中枢神经系统的作用为小剂量兴奋,大剂量抑制;有兴奋呼吸、加速脉搏、升高血压和强心的作用;对子宫呈明显的兴奋作用,因此孕妇忌用;麝香还有抑制大肠杆菌和金黄色葡萄球菌的作用等,能治中风不醒、痰迷心窍、心腹暴痛、痈疽肿毒,跌打损伤等症,并是一种高级香精原料。
炒青稞工具,首数大炒锅,呈凹状直径40公分左右,二是锅开筛,锅底部布满小洞,其作用是漏出细沙,可以将青稞粒与沙子分开。此外还有一个“T”形木制工具,长约40公分,横梁部分一侧开有两头相通的槽,可以用以端锅、拨动烫沙子。
炒青稞的灶是土坯砌成的,呈“串”字形,一排3、4个灶孔,灶孔大小、形状与炒锅等。点火后,一般将所有的灶孔都放上炒锅,既可按顺序炒来,流水作业,充分利用能源。
炒青稞前要做两方面的准备工作,一是将沙子炒烫——将适量的沙子摊开在炒锅内以旺火加热;二是把青稞过一下水——把青稞倒入陶罐内并加水,片刻后,将陶罐底部出水嘴儿中的填塞物掏出,放掉水。这样既达到了对青稞稍加清洗的目的,又使炒出的青稞能膨胀开来,并有酥脆的效果。
炒青稞时,将适量的青稞(约一捧)堆放在炒锅的细沙上,当沙子烧得相当烫时——这一温度的掌握全凭操作者的经验或感觉,操作者用“T把”的槽口咬住炒锅沿,两手持木柄,端起锅,左手在前,右手在后,像内地烹饪大师那样颠着炒锅。刹那间,颗颗烫沙与粒粒青稞碰撞,劈劈叭叭响个不停,似过年放小鞭,声音那么清脆,那么争先恐后,渲染得空气都热烈、欢快起来。经几次颠炒之后,便迅速将这依然“充满活力”的一锅倒入锅形筛内,并立即将沙子筛回炒锅里,锅形筛里剩下一堆咧着嘴“笑”的白花花的炒青稞。
炒青稞可是个技术活,普通人可炒不了,不是烫了手,就是炒糊了。一把炒得好的青稞,用一只大碗才能装下,白生生的,个个都像一朵朵小白花;闻起来香喷喷,吃上一把酥脆香甜,胜过崩出的玉米花。